管亥磨了磨牙,什么都没说。
他感觉这道士就是因为不会说话才先被人弄瞎眼再打断腿。
他让人骂孔融没什么目的,单纯就是给那老小子找不痛快,反正以都昌城的兵力孔融也没胆子出城和他对骂。
是这道士忽然出现在大营之中,先是用些神神叨叨的变化之术让营中部众都觉得他是真神仙,然后又说什么他隔三差五骂人的举动可能会让孔融做出不智之举。
他还以为孔融能真的不要命的跑出来和他对骂,到时他肯定不会让那老小子活着回去,甚至连射多少箭都计划好了。
现在和他说可能出来也可能不出来,耍着他玩呢?
杀孔融和攻城是两回事,不需要他再强调第一百八十遍了吧?
头戴白藤冠身穿青懒衣的道人安详闭目,好像已经进入玄而又玄的状态。
管亥要被他气笑了,要不是这老道真的有几分神通,他现在就把人剁了扔出去喂野狗。
他是黄巾贼,不是没沾过血的毛头小子。
管大帅骂骂咧咧离开营帐,他要去外面冷静冷静,免得忍不住真的给那老道一刀。
“渠帅渠帅,有一伙全副武装的人正朝我们这边冲。”斥候飞奔而来,“看上去有三百多人,像是谁家部曲。”
管亥冷笑一声,“杀不了孔融还杀不了主动撞上来的找死的?弟兄们,抄家伙跟我走!”
区区三百人,他倒想看看这三百人能闯出什么大动静。
三百打他们三万,可把那些家伙能耐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