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是怎么安排的,但是隔几天就有不知名的运粮队出现给他们送补给,而且那些运粮队看上去明显不是一家出来的。

一次两次他还震惊,次数多了就是天上直接下粮雨他都能面不改色的说这很正常。

上天的馈赠!都是上天的馈赠!

没错,就是这样。

麹义叼着饼子飘过来,看到荀小将军准备的早饭有他没见过的好吃的,于是礼貌的打了声招呼端走一个托盘然后飘走。

明明是个大活人,愣是感觉像个精神恍惚的游魂。

荀晔看看飘远的麹义,再看看对此习以为常的亲爹和叔父们,很想再问一句麹将军一路上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精神状态和上次见面时相比差那么多?

知子莫若父,他不开口荀悦也能看出来他想问什么。

“冀州世家富户多,你三叔四叔离开邺城前曾传信给沿途城池的守官说只要付出小小的代价就能解决境内匪患,对地方官员而言出钱比出人命强,所以我们一路上才不曾短过粮草。”

荀谌已经在旁边坐下,闻言拢袖拱手,“兄长谬赞。”

他们只是不忍百姓遭难略施小计,也是家中长辈的名声足够好,不然那些城池的守官也不会这么大方的给粮。

现在送粮草进山送多少由他们决定,等到贼匪出山劫掠到时候要付出多少代价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