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站了起来。

她看着坐在上首的沈昶,开了口:“父亲,虽然二房属于国公府,但当初将紫薇园分给二房的时候,您曾说过,各房都有自已的院子,各房管好各房事,无论是您也好,还是母亲也好,无权干涉各房中事;而今日岁岁刚搬走,后脚母亲身边的嬷嬷就带人进了青栀阁,这是什么?是从一开始就不相信岁岁,从一开始就盯着她呢,现在东西不见了,更是逮着理由往她头上泼脏水,她一个刚十五的小娘子,母亲这么做,是想置她清白不顾,逼得她一根麻绳把自已吊死才甘心吗?”

她一句接着一句,句句合情合理。

沈昶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