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工臣眸色渐深,见她作势要拿出来,他一把摁住她的手,低声哄着:“继续。”

“不要……”柳岁岁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吓了一大跳。

一把将手抽回来,扭着身子就要下去。

沈工臣却先一步扣住她的后脑勺,接着低头就亲了下来。

久旱逢甘霖!

他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撬开唇舌攻城直入……

回过神来的柳岁岁,象征性地拿手轻轻地推了一下,推完又觉得自已太做作,于是双手抬起,勾住了他的脖颈。

这一吻,时隔了二十几天。

两人都有些情动。

柳岁岁这个色胆包天的,小手再次钻进沈工臣的衣襟里,在他腹肌上流连忘返。

沈工臣呼吸渐重。

他一把抱起她,大步往内室去。

柳岁岁被她压住,很快,上衣的衣襟散开,肤如凝脂,白皙一片。

沈工臣正要更进一步,七星弱弱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主子,老夫人突发头疾,让您过去呢。”

沈工臣还在继续,柳岁岁却一下子就清醒过来。

她忙拿手推他的脑袋,声音都快不成调了:“你……你快去……”

沈工臣突然不动了。

他将脸埋在她脖颈间,紧绷的身体,粗重的呼吸,他很难受。

他强烈的身体变化,让柳岁岁一动不敢动。

过了片刻,沈工臣翻身下了床。

他背对着她整理衣袍,弄好之后转身看她,视线落在她绯红害羞的小脸上,深邃的眼眸情绪翻腾。

“你先睡,我去看一下。”

柳岁岁忙拉过被子,将自已盖了个严严实实。

最后轻轻瞪他一眼,扭脸不理他。

沈工臣俯身下来,在她眉心亲了一口,接着就出去了。

七星见他出来,都不敢拿眼看他。

只小声道:“老夫人刚派了人去慎安堂,说是头疾犯了。”

沈工臣什么都没说,大步朝惠春堂而去。

此刻已近辰时,惠春堂里面烛火通明,沈工臣大步走进去,恰好遇到从里面出来的大夫。

他拦住对方,询问病情。

大夫如实回他:“老夫人此次头疾还是老毛病,应该是最近心有郁结导致睡眠不足,小的开些安眠的药先吃吃看。”

“好,麻烦。”

大夫离开,沈工臣进了屋子。

内室里,老夫人林氏半靠在床头,额头上戴着抹额,她身旁的嬷嬷正在喂她喝参茶,见他进来,林氏立马将头扭到一旁不理他。

丫鬟搬了杌子来,放在床边。

沈工臣坐下来,看着不想理他的母亲,有些好笑。

“母亲不想见儿子?那行,儿子走了,明日有空再来!”

他说着作势起身要走。

林氏立马扭过脸来,怒瞪他:“你敢走试试!”

沈工臣又坐了回去。

林氏没好气地看着他:“你都回京多久了?你是没爹还是没娘?这国公府就跟不是你家似的,连个人影都不冒!”

“母亲息怒,此次是儿子的不对,儿子知错,下次一定改正。”

见他态度还还算好,林氏的脸色这才好了几分。

她吩咐人从厨房里端了熬的参汤来:“下午就让人熬了,一直等着你回来,谁知你迟迟不来。”

沈工臣晚上吃了不少,已经饱了。

但还是接过那碗参汤,他慢条斯理地喝着,听林氏说着话。

“我听闻你二嫂他那个弟弟没死是怎么回事?”

沈工臣简单地说了一下,林氏听得唏嘘不已。

“这也是个自私的,前朝余孽哪有什么好结果?他这样做,不仅连累了你二嫂,咱们国公府的名声也多少受些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