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2 / 2)

种小事”这样耍帅的话搪塞过去。

等度过青春期最执拗的一段日子,我逐渐看开,但对于生日的重视感不知不觉已经远远落后于别人。到最后,没人提醒的话就会直接忘掉,比起不喜欢,更大一部分是不习惯。

被前任追求的那两年倒是有被追着问生日。我直到答应后才告诉过他,结果好景不长,没等到那天我就把他踹得远远的。

因此突然这么一提,我竟然只能想到最无趣、最传统的庆祝方式。

等等,大学的时候是怎么给舍友准备惊喜来着?

我仔细回想,也只记得几个舍友各有各的忙,要么常年不在宿舍、一下课就跑出去打工拼搏;要么脚不沾地地参与社团与学生工作;要么卷生卷死地早出晚归泡在图书馆。

她们也不太在乎这些,生日要么是刚好在假期,已经回家了;在学校过的,也通常是忙到很晚的时候摸黑回宿舍,大家突然开灯放小彩炮,摆好蛋糕。

虽然惊喜又开心,但其实所有人都困得脸都要埋进奶油里,所以草草了事。更别说并不是每一年都能记得每个人的生日。大家后来都佛了。

“…………”

我思考着,严肃地搞定工作,严肃地翻出备用铺盖把史卡鲁安顿在客厅他后面一直在鼓捣没反应的通讯和传送设备,是手表的样式,严肃地搓了个澡回到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