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拍的觉悟就要有自己抢回来的能耐。”
我:“你是我老师么!我都用偷拍了你就让我一下吧!”
但每每在我要碰到的刹那,里包恩又反应更快地躲开,一来二去,手速出残影地和他过了几招无果,我都快笑得没力气了,便当机立断耍阴招:一只手臂从他背后绕去,先抓住男孩的肩膀,好来控制他握着我手机、高高举起的手;
而另一手飞快地伸长去够——几乎形成一个足以桎梏他的拥抱。
里包恩卷卷翘起的鬓角隐约蹭过颈窝,痒痒的,伴随着喷洒在皮肤上的温热呼吸。
再怎么说,我的手也比他长,首先抓到手腕,紧接着顺着向上摸,刚好轻松地完全扣住了男孩的整只手。
一下没把手机抢过来,就挤进他屈起的手指间,光是拔也把手机拔了出来。
我气势昂扬地拿回手机,低头一看,视频果然被删了。
可惜这个用惯了纸媒的家伙也有失策的时候。
我状若失望地点开被删除的回收箱页面,平静无比地把视频恢复了,加上备份储存到云相册。
抬起头,却见里包恩脱下外套,搭在手臂上,帽檐阴影下神秘莫测的目光一直盯着我。
跑跑跑!
在他梅开二度向我的手机伸出魔爪之前,电车到站,我拎着他的外套立刻起身离开,一路笑出了车站。
这回,相比起我,里包恩可能更像个成熟的大人。一袭红衬衫的小绅士慢腾腾地走在我后头,不远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