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帅了”的表情,与各位一齐惊叹出声。
“真的,”野末前辈看着屏幕里短暂贴出的选手名单,“有位叫佐久早圣臣的选手呢。”
波岛跟着夸道:“太厉害了!”
佐久早虽保持着冷静的态度,眼里却流露出令人羡慕的自豪的神采。
说实话,日本大多是多孩家庭,独生的反而更为稀缺;作为唯一的孩子,我还挺好奇家里有姐妹兄弟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
“说到排球,”健谈的野末前辈顺理成章地引出新话题,“友寄似乎也蛮上手的吧。上回和同盟公司组织的团建友谊赛,作为主攻打出了很漂亮的分数。”
库噜噜——我吸完最后一口果汁,戴回口罩。
“刚好小时候有基础罢了,”我清了清微哑的嗓子,道,“作为业余中的业余,我对排球比赛也没怎么关注。”
佐久早:“难得到海边,要不要玩一次沙排?”
波岛:“不行不行,友寄还带病在身,怎么说也要等康复了再运动。”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我掏出手机,翻看未读讯息的同时,思绪却悠悠地飘向童年如砂窗般模糊的回忆里。
小时候,虽然宅,但我总体来说还是一个单纯开朗的小孩。
由于邻居之间常常串门、交换蔬菜、相互照看等等,我和隔壁小两岁的男孩交往甚密,有段时间几乎每天都待在一块:他挺社恐的,没什么别的朋友,因此一大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来敲我家门,问新奈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