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息不就很难调整回来了吗?我明明是来帮小新奈一把的,竟然被这样对待,稍微让人有点伤心。”
我瞥去一眼,“叫我友寄就行。”
而白兰不带半分犹豫,下一秒便轻快地否决。
“那未免太生疏了,我们可是先前素未谋面的好朋友。”他说,“自从知道小新奈从异世界过来,我就特别期待和你见面,千里迢迢从意大利越……赶过来呢。”
这种似乎什么都知道的手握剧本的类型见多了,我已然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好奇,一点也不想知道他是从哪得来的消息。
我:“你刚才想说越狱是吧。”
白兰无缝跨过话题:“我这么辛苦,小新奈应该多陪我玩一会儿才对。”
“我不会为你的自作主张买单。”
想睡觉的本能督促着耐心顺利告罄。我收回目光,稍作阖眼,抓着睡衣袖子托住发沉的脑袋。搭在肩膀的发丝也随着动作乏力地滑落。我继而听见自己平静到极点的嗓音:“没事就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要么就等我睡饱。”
“真狡猾,我当然是为了正事而来的。”
“请说。”
“只不过嘛——”这个悬念爱好者又开始设置游戏关卡,“刚才你不是猜错了我的身份吗?但毕竟小新奈是来自异界的普通人,所以我可以再提供一次机会:猜猜看,我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呢?”
窗户大敞,渡来无孔不入的冬寒。
搭在身前的棉被暖不到后背,我越发冷。忍不住慢吞吞地缩了缩肩膀,索性拉着被子再躺下,背对翅膀君,埋回余温尚存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