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谢谢奈奈小姐的招待。”我真情实感地解释,“再怎么说我也是大人了,还是把空间留给小朋友们吧。否则他们多少会放不开。”
就在她喟叹着夸我体贴奈奈总给人一种说什么都不是客套话的真诚感时,几个孩子正好灰头土脸地从玄关蹭了进来。
嘀咕声、唏嘘声、拔地而起的嚎啕大哭并作。我和一人一机器同时转头望去。纲吉君左手抱着眼泪如决堤的水坝般的蓝波,右手抱着内疚埋头的一平,边说着有些敷衍的宽慰话,边迈进餐厅。
身后跟着一串尾巴。全员都被炸得满脸灰尘。
他妈妈见了,连忙站起身,伸手去接来哭天喊地要她抱抱的奶牛小孩,以及安安静静的一平。
“好了好了,蓝波君不哭。”沢田奈奈哄着,抬头看几人神色各异,却一致灰扑扑的模样,半是纵容半是无奈地皱起眉,“小纲,妈妈之前不是早说过了吗?带大家出去玩要小心一点。”
阿纲同学非常无力地驼着背:“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这样可不好吃饭,快带迪诺君他们去洗澡。”
“哦……”
迪诺和斯帕纳都不太好意思地朝沢田妈妈鞠躬,很快就拉着小男生风太一起去浴室。
现在餐桌上没别人,我也不坐着了。凑过去看缩在女人臂弯里的小牛。后者也是被炸成烧焦奶牛,哭得叽哩哇啦,声嘶力竭,看起来相当可怜;却还是元气满满,极为孔武有力地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