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了,差不多。”天才发明家闷声说,心情好得语气都隐隐飘起,“不过你放心,已经调回目前正常的状态了。这些未来的邮件,就算你想回也回不了,ip地址是无效的。但是内容还是可以看。”
“我明白了。”
虽然得知过两天领导就会开始发癫,能尽早修好手机总也不是坏事。我对此感到十分敬佩,感谢地向他点头,“谢谢你,我本来都不太抱希望的。”
斯帕纳却说:“不,应该是我谢谢你。有了真实的异世界研究样本,我总算知道之前遇到的瓶颈是怎么回事了。”
外国男生白皙的脸庞似乎因为兴奋而泛红。我还没反应过来,没拿手机的那只手便被他紧紧握住,一丝不苟地摇晃两下。抬眼就对上一双闪烁着单纯科研热忱的绿眼睛。
“如果可以的话,我能留一个你的手机号码吗?”
“斯帕纳……”这是震惊的阿纲同学。
“喂喂,现在年轻人都这么大胆了吗?”这是调侃的迪诺。
“斯帕纳!等一下啊,我——”抱着笔电的入江君蓦然着急起来,比内向更紧迫的是对异世界探索的好奇心。他心一横,道:“要是可以我能不能也留一个?拜托了!新奈姐姐!”
我还挺欣赏这种类型的年轻人,自然不拒绝。
为梦想前进的姿态再怯懦也不会难看。
“你们号码多少?”我直接问。
写纸条太麻烦,还是用修好的手机挨个给他俩打去电话留痕更方便。而一点开拨号界面,一串未接来电赫然跳进视野,鲜红得扎眼,此时此刻却相安无事地滞留在记录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