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试就不试喽。”里包恩很是纵容。
我又被勾到又是心惊肉跳:“不要一副‘虽然很遗憾但是毕竟拿你没办法’的口气啊!我不试这个不代表要试别的,下次再说。”
“我的耐心有限。”又低头亲下来。
我狠心地说扫兴话,“我真的累了,动不了的。”
此人毫不退让,“我什么时候说需要你动了?”手又乱摸。
我两手抓住他从腰腹探上去的手腕,冷静地露出一点冒冷汗的轻笑,继续攻防战。
“这种事怎么说也得双方都开心,只有我坐享其成有什么好玩的?这样你也会不舒服,第一次不愉快的话后面就麻烦了。”
“放心好了,我不会不舒服。”
“万一呢。”
里包恩不着痕迹地翘起唇角。
“那就用你的反应来取悦我。”他说。
我当即要翻下床,脚踝却忽地被捉住拖回去。
以前即将面临大考而复习没到位时都不见得这么心里没底。
我只觉得我一定脸红得不像话,因为这个声称要看反应的疑似抖s的家伙赫然是心情非常好,以至于耐心也多得史无前例的模样。
最后的犹豫被几个湿冷又闷热的亲吻打断。
回过神时,手指已经揪紧男人后肩松垮柔软的衣料。里包恩则把脑袋埋在我颈窝边,慢吞吞地蹭了蹭,然后抬眼瞧来。显乖的眼神令我想起他少年时的每一个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