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应。
胜负心渐起,我一不做二不休,索性直接翻身跨坐到他的大腿上。接着一点不客气地伸手,哗啦一声拨下薄薄的报纸。
“不讲话在想什么呢!”
我的身影挡住几分卧室的灯光。以至于里包恩从拉低的报纸后对上我的视线,黑眼睛直勾勾地盯来,竟显得有些许晦沉。
他一看就没生什么闷气,但唇边的轻笑也只是潦潦一哂就收敛。将报纸随手叠了放到一旁,另一只手便绕过来,掌心握在我的腰侧。
杀手说:“在想等哄完我之后,你还会怎么哄那位里昂先生。”
我突破成功,满意道:“你想知道?”
“当然。”
里包恩抬起手指,替我把垂落在耳边的碎发捋到耳后之际,我顺势凑近。于是温暖而干燥的手掌抚在后脑勺。
我将这个一回家就乖乖把假胡子摘掉的赞助商绅士压在床头,轻缓地、细致地、依依不舍般地亲吻他的眼睫,脸颊,然后是嘴唇。哄着人交换一个缠缠深吻。
第74章
呼吸交融间, 我倏地发觉有谁的手探进睡衣下摆。贴合着腰背的皮肤摩挲着,又耐心地向上游弋;冷空气一钻,带出一片下意识的轻颤。
等等, 这个走向。
我的脑海如同条件反射般闪过一串明天要做什么事的念头, 但很快发现翌日是难能可贵的礼拜天。
同时还信誓旦旦地跟里包恩表示过只打算吃吃睡睡。把同事邀约都推了,只打算休息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