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结合黑尾军师的声明,不禁立马放心上重视。
毕竟事关感情的安全感问题,懈怠可就糟了。仔细一想,这位保镖从一开始就称不上什么心胸宽阔的类型,反而像猫咪似的一不顺心就会邦邦来两拳。
没伸爪子,不算真痛,但就是一点瘪也吃不得。
忽然这么一想,我好像偷偷猫塑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难道对一个人产生好感与怜惜感的第一步就是莫名觉得对方像某种小动物么?
算了。只要我不说,里包恩就不知道。
我敛回复杂的心绪,决定以防万一试探一下。继续靠着门缝呼唤:
“我说我回来了。”
没回答。
不妙。我侧耳听了一会儿,连水声都没了,再严肃地轻轻敲敲门,“里包恩,你不高兴——”
下一秒,门扉陡然从里面拉开。浴室里的暖灯光线就着温润的空气迎头涌出,却被男人的身形遮挡,在面前投下一片阴影。我始料未及,话音一顿,才如同惯性般放慢播出:
“……了吗。”
不对。
里包恩一只手臂还撑在门框边,稍弓着身,低头盯来。我瞧见他斜飞入鬓的细长眉角微微挑起。
“你黏在门上叽叽喳喳说什么呢。”
神情正常,语气正常。
我目光从他的脸上滑落而下。映入眼帘却是沾染水珠的脖颈、锁骨与颈肩。
欧洲人白皙的细腻皮肤被热水澡闷得隐隐泛红,惹了半身朦胧水汽。灯光打下,甚至将肌肉曲线也勾出分明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