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妹妹头上的首饰早已掉了颜色。”

“在祖母的规矩下,我们一家人节省出来的银钱,您都大方地给了您的好弟弟,果然你们姚家人才是一伙的!”

“不是的靳哥儿,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啊……”

“但一切罪恶的根源都来源于你!”

“十几年,你将一家人折磨得生不如死,而你姐弟俩却逍遥快活,当真是可笑可悲至极!”

“我只恨自己醒悟太晚!”

“若是再早一些,家中女眷也不必受这般非人折磨!”

姚氏喊冤:“可我也都是为了这个家,你祖父战死沙场,若非我支撑着整座侯府,咱宋家早就散了。”

“呵……”宋靳满目嘲讽,“您支撑了什么?祖父战死,还有父亲,父亲战死后,两位叔叔守着这个家,若非后来军中实在无人,他俩也不会离去。”

“叔叔死后,我也大了,敢问这些年,您支撑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