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丝毫不受影响,拖得柳岁岁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她一把丢开他的袖子,气呼呼地站在原地,看着沈工臣的背影:“行,你不陪我是吧?那我以后也不陪你,咱俩绝交!”

说完转身,气呼呼地领着春杳往外走。

她一边走一边道:“离了他我就吃不成烙锅了吗?!臭脾气说来就来,我再也不要理他了。”

目睹全程的春杳欲言又止。

能说四爷脾气臭吗?

不能呀,毕竟谁听了那话谁心里好受?

四爷把娘子当心头肉疼着宠着爱着,这块心头肉不仅毫无知觉,还往他心口捅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