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忙安抚道:“岁岁你先别急,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我若是知道,又怎么会来问你?”

她的话,又让激动不已的柳岁岁渐渐平静下来。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江夫人:“是我……她说的吗?她说那人还活着是吗?”

“是啊,我当时听着很奇怪,后来她走后,我来回反复琢磨了好多遍,唯一的答案就是你父亲应该还活着。”江夫人仔细替她分析着,“你想想,当初都说你父亲被劫匪杀死,但并未有尸体,只是一件染血的官袍和一截断指……”

“可那断指就是父亲的。”柳岁岁眼泪簌簌地掉,声音哽咽,“是父亲的断指没错,他指腹有一处月牙疤痕,我记得清清楚楚。”

江夫人却说:“断指可能是你父亲的没错,但你想想,仅仅只是断了一根手指,人……还是可以活的。”

江夫人的话犹如一道惊雷,炸响在柳岁岁头顶。

她整个人愣在那里,许久回不过神来。

满脑子都是……若父亲还活着,为何不来找她?

若父亲还活着,为何眼睁睁地看着她受尽柳家其他人的欺凌,却不管她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