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过几天,嬷嬷暗中帮我的事就被人告到继祖母跟前,嬷嬷被撵出柳家,不知去向。”

“从那之后,府上无人再敢靠近我们,仿佛我是瘟疫!”

“为了活命,我和春杳靠着偷藏起来的几样首饰,才勉强活到姑母来信接我的那天。”

她抬眸看他,双眸含着自嘲。

“我就是一只浮萍,无根无系,无依无靠,说不定哪一日惹了沈大人不高兴,您就要将我赶出国公府;若我身上有银子,自然是不惧的,到哪儿不是一样活呢。”

沈工臣又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