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再去看纪澄,见纪澄也没什么异样,同沈御也并无眉目传情,这就放下整颗心来。

小调很快就吹完了,老太太笑着问纪澄,“这是什么调,听着这样欢乐?”

“是牧羊调。”纪澄回道。

老太太又问:“你既会吹树叶,可会吹笛子?”

“会一点儿。”纪澄道,这几年她什么乐器都学过一点儿,精通自然是不可能,只是懂一点儿来京师才不容易闹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