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祈安侧目扫了许觅清一眼,摇头道:“没有?。”

许觅清对叶祈安有?一种过分的信任和崇拜。

甚至到了盲目的地步。

叶祈安都?说没办法了,那?就一定是没办法了。

许觅清一时?间也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像出现了只大手攥住了心脏似的,也不挤也不放,就这么箍着他,不上不下的憋着难受。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走了学?医这条路,就注定要见证无数死亡。

许觅清抬眼看向叶祈安。

叶祈安穿着白大褂,单手插着兜,身姿挺拔悍利,恰到好处的背肌蜿蜒出一道不露锋芒的线,像一棵并不粗壮却十分坚强稳固的树,仿佛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东西都?打不倒他。

叶祈安静静地注视着舒父舒母离开的走廊,眸子内的情?绪毫无起伏,沉静得像是一片无波无澜的湖泊。

难道他都?不会难过和不忍吗?

许觅清突然想。

似是察觉到了许觅清的注视,叶祈安突然回头看了他一眼,淡声问:“你在想什么?”

“想你......”许觅清脱口而出又?戛然而止。

叶祈安微不可查地偏了下头,“什么?”

许觅清唇角绷直,硬生生地把后话憋了回去,绞尽了脑汁才想到个圆过去的话题,“想你今天会不会就给?我们发文献资料,闻折昨天晚上还和我说他特想看。”

对不起了闻折。

许觅清在心里道了个歉。

叶祈安显然没信,哼了一声后轻讽道:“他想看?”

许觅清略有?些心虚地点头:“是啊。”

“是吗?”叶祈安道,“那?我多?给?他发几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