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治疗手段非常有?限,所以刚才我们和其他学?科的大夫一起讨论了方案。”

舒父舒母一时?有?些没听明白,但似乎是从叶祈安的话里察觉出了些许凝重的意?味,仿佛接受到了什么不详的信号,面色瞬间白了一个度,互相对视了一个来回,最后还是舒父做了代表开口询问:“那?您的意?思是?”

“现有?手段只能给?她延续一段时?间的生命,但是......”

没等叶祈安说完后话,舒母便直接悲怆出声,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嘴,手不住地颤抖,浑身的力气也随着哭泣声一起被抽干,像一个被放空了气的气球一样瞬间没了生气。

她甚至已经恍惚地分辨不出真实与虚幻的疼痛区别?为何,颓然无力的动作迟滞生涩得如同老态龙钟之人,试图伸出手去想要抓扶住什么,用?以稳住瘫软的身体?,却扑了个空。

舒父也像是没了魂似的,完全处于解离状态,呆呆愣愣地看着叶祈安,仿若一道长而尖锐的机器嗡鸣声从脑中划过,毫不留情?地刺穿了他这段时?间勉强堆砌来的坚强防线。

叶祈安看了眼舒父,微微抿了抿唇,然后弯下腰,伸手将舒母从地上扶了起来。

舒母有?些恍惚地扭头看过去,见是叶祈安,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似的发疯般地抓住叶祈安的手臂,指尖几乎都?完全陷进了皮肉里。

“叶医生,你救救她好不好,求你了,我给?你磕头,你想想办法,再想想办法好不好?她才十八岁啊,她......她从小都没生过什么病,怎么会,怎么会呢,你再看看好不好,会不会是搞错了。”

手臂被攥的生疼,但叶祈安却恍若无觉,只是默默地将舒母从地上扶起来,轻声安抚着歇斯底里的舒母。

舒母却已经完全听不进任何一个字眼了,眼泪不受控地往外涌,模糊掉了所有?视野和思绪,满脑子都只剩叶祈安刚才说的话。

只能延续一段时?间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