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那副失魂落魄、落寞黯淡的样子,她的心,就软得一塌糊涂。

没办法,长得帅的弟弟,稍稍皱下眉,都能牵动她的心。

洛采薇提着衣服和生活用品进到病房。

谢屿已经打完针了,他躺在病床上,整个人依旧还是有些憔悴和苍白。

洛采薇将东西放下后,她走到病床边坐下。

“谢屿哥,我大哥还活着吗,这几年,你去了哪里,为什么一直不跟我们联络?”

谢屿抬起手揉了揉泛疼的太阳穴,“当时我们在海上执行任务,游艇突然发生爆炸,我跌进了海里,很快就陷入了昏迷,等我再次醒来时,被一对打渔的父女捡回了家,当时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我在小渔村生活了三年。”

“后来那位打渔的父亲离世,他女儿想要跟我结婚,我只将她当成恩人,并没想过结婚,她强迫村里其他人将我关起来,我跟人起争执的时候,脑袋磕到了一块石头,一些被遗忘的记忆慢慢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