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厉害。

祝吟鸾心不在焉,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她问方种月,有话不妨直说,“我虽然占着正头少夫人的位置,但你也清楚,我在家中已经渐渐不得势力了,讨好我没什么用,甚至还有可能会得罪婆母。”

言外之意,她还是不相信方种月是为了报答她往日里照拂的恩情,来给她送这么好的药。

“你先前说家中艰难,既然有这么名贵的药,为何不卖了换些钱?”宫里出来的药膏,放去医馆估价,只怕十几两都可以谈。

方种月犹豫片刻,开口,“少夫人既然都说到了这里,那奴婢也不隐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