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伺候,显然是庞氏吩咐了,母女两人只能出门在马车里等候,免得在卫家的院子里站着十分的尴尬。

人走了之后,卫如琢让祝大人有话不如直说,眼下绕弯子,已经没有什么意思了。

祝大人也不跟他客气,说卫家和祝家如今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与其分崩离析,不如联合起来。

“分崩离析?祝家不是说受到了卫家的牵连才被查的吗?既然干净何必又要跟跟我联手?”

在朝廷上面做官的,还能够有谁是干净的?

谁的手上没沾点东西?

卫如琢见祝大人和祝鸣生的脸色一变再变,人也忍不住冷笑起来。

祝大人没说话,祝鸣生却忍不住开口,“如琢,你可想好了,虽然这次的事情祝家的人做得不厚道,但是这些年我们家的人也帮了你不少。”

“如今我父亲亲自拉下脸来求和,你多少也应该给他一些脸面。”

“或许眼下的祝家的确是棘手,但......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吧?”

卫如琢看向祝鸣生,“舅兄说话这么硬气,看来你手上犯的案子已经解决干净了吧?”

说到结党营私,徇私舞弊,三省才是最多的,祝鸣生往日还没有在三省混得职.权的时候,可没少帮人办事,虽然没有涉及到人命,到底也累积了不少。

尤其是他才上任集贤殿士,就吃了好几拨贿赂,这可不是虚的。

“你!”祝鸣生的年岁比卫如琢要大,往日里也是卫如琢恭维着他,骤然翻脸,说的话不好听,都忍不住了。

卫如琢冷笑了一声。

祝大人做和事佬,让祝鸣生也出去。

深知自家父亲过来的目的是求和,再看卫如琢的嘴脸,祝鸣生想着若是留下来,恐怕也是要吵起来,干脆就出去了。

“如琢,你既然还叫鸣生一声舅兄,想必还是认祝家的吧。”

“你也不是小气的人,我知道,不会计较过往,以后啊祝家不会再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