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周云鼎转过身体,将许灼华压到沙发上,“就是这样。”

这一次,他很注意。

绝不会再让许灼华摔到沙发下面去了。

“今天不行,我来例假了。”

许灼华推开他。

周云鼎极不甘心坐起来,闷闷道:“行吧,我去给你泡杯红枣茶。”

看着周云鼎的背影,许灼华松了一口气。

她和齐赫的事,算是糊弄过去了。

......

“许总,早。”宁舟站在办公室门口。

许灼华抬手看了一眼手表,迟到了半个小时。

她坐到办公桌前,先看了一眼今天的日程安排。

“你把张澍叫过来,今天来不及开会了,我有事单独跟他说。”

“是。”

很快,张澍走进办公室。

“许总。”

“坐。”

许灼华抽出一份资料递给他。

“最近远图集团准备出售他们在美国的医疗科技版块,这家子公司才创立一年,非常有潜力。我现在不清楚远图为什么要卖,但肯定想买的人很多。”

“你尽快安排尽调,主要是评估风险,还有后续涉及政策相关的事情。”

“明天远图集团在沪市有活动,他们董事长也会来,我会先去打听一下。”

“好,我明白。”

“许总,”张澍本来已经起身,又突然调转身来,“之前您和齐赫的事,虽然热度已经下去了,但他现在是梵雅的全球代言人,要不要撤了,免得再有好事者以此做文章。”

“不用。”

许灼华喝了一口咖啡,故作轻松道:“周总那边会处理好的。”

“本来也是个误会,咱们如果撤了他,还显得欲盖弥彰,说不定又有人要说三道四了。”

“好。”

张澍拉开门,走出去。

他在门口站了几秒钟。

误会?

许灼华这些年可从来没出过这种误会。

像齐赫那种姿色的人,许灼华动心也实在正常。

不过,这不是他该关心的事。

倒是宁舟有点跃跃欲试。

“你想问什么?一上午我看你都不太正常。”

中午,许灼华在办公室吃简餐,顺便让宁舟多带了一份,陪她一起。

宁舟尬笑了几声。

“没有想问的。”

“就是有点好奇,您和齐赫居然是邻居。”

她也是那天去给许灼华收拾搬家的东西,才知道的。

齐赫在门口看她们搬了一会儿,什么都没说,又进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宁舟对上齐赫的眼神,总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许灼华沉默一会儿,说:“以后就不是邻居了。”

自从那天摊牌以后,祁赫苍也没再找过许灼华。

“赫哥,你看看,这哭戏,真是绝了。”李滔指着监视器上的片段,对祁赫苍说道。

话音刚落,导演找过来。

“齐赫,我是这么想的啊。”

“你演的是皇帝,即便到了国破之时,是不是也应该忍住,要做到眼底有泪光,但是眼泪不能轻易掉下来,在最后时刻挺住,绝不能展示出帝王内心的脆弱。”

祁赫苍......

他有点怀疑,到底谁才真正做过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