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赫苍伸出两根手指,搭在她小巧的下巴上仔细摩挲。

许灼华的肌肤细嫩,被他稍微一揉,就开始泛红。

那抹绯色从下巴一直染到耳尖,

她这副面容,生得千娇百媚,的确诱人。

偏偏性子又太倔,无论是婚前失身,还是新婚之后被冷落,她既没找大长公主和皇后道不平,也一点儿没在他面前求恩宠。

想起自己一刀劈在豆腐上,祁赫苍心里就有怒意。

“太子妃。”他身子前倾,外人看起来已然是耳鬓厮磨的状态。

“你是我的正妻,该明白自己的职责是什么。”

“你若是乖乖听话,我自会尊你敬你,让你做这东宫的女主人。”

许灼华腰间传来一阵炙热,祁赫苍的掌心握着柔软的腰肢,越发用力地将她往怀里按。

许灼华眼中透出惊恐,一副想要逃开的神情。

“殿下,您弄疼我了。”

许灼华腰间传来一阵胀痛,不用想也知道此刻定然已经被揉出红痕。

她这个身子被养得极为娇嫩,稍不注意便会留下痕迹。

祁赫苍难得看她害怕的模样,存了心要捉弄她。

她越躲,他收得越紧。

眼神和语气都带着几分戏谑,“太子妃要是受不住疼,就好好求我。”

“求?殿下想要我怎么求?”许灼华故意做出害怕的模样。

可她心里明白,到了这种时候,控制权很快就要转移到她手上了。

她今日就要让祁赫苍尝尝,什么是求而不得,什么是失而复得的味道。

祁赫苍眼角泛红,就凭许灼华在他身上磨来磨去,他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了。

他伸手扣住许灼华的后脑勺,将她往下压,贴在她耳边说道:“太子妃以前在床上怎么求的,今日就怎么求。”

许灼华的脸腾地红了一片。

想不到啊,这男人在外面看着人模狗样的,私下还挺会。

想让自己求他,想得美。

“殿下不可,”许灼华伸出手掌,抵在两人之间,“陆侧妃还等着您呢,殿下还是快些过去吧。”

祁赫苍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脸上逐渐染上一层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女人,真是不识好歹。

若是换了旁人,早就迎合上来了。

自己好言好语地待着,她却还想着拒绝自己。

祁赫苍一把挥开许灼华的手,长臂一展,就将她抱起,步入帐中。

身下的女子眉心微皱,眼尾洇上一抹鲜红。

“殿下,疼。”

祁赫苍这才发现,被自己按在掌中的手腕有些红肿,指间因为破皮泛着透亮。

他立即松开手,从她身上下来,问道:“怎么回事?”

想起她被罚之事,瞬间明白过来,“太后让你抄,你不知道找人帮忙吗?就这么老实,自己动手,你怎么一点儿没学着你母亲的样儿。”

许灼华暗自呸了一声。

这世上,谁都没资格说她母亲。

那是世上最好的母亲,让从未感受过母爱的她,重新做了一回被宠爱的孩子。

敢说她母亲,就不得不多让你难受一会儿了。

许灼华低头委屈道:“若是太后在我身上抓到把柄,只怕又要借机为难母后,我不过吃点苦罢了,受得住。”

祁赫苍心底被轻轻触了一下,软软的。

却又有点生气。

她宁愿自己挡在皇后前面,也没想过来求自己的丈夫。

但看着许灼华可怜兮兮的模样,又实在说不出口去责怪她。

刚才瞧见桌上有药膏,他此刻起身,取了药膏给她抹。

许灼华表现得很乖巧,趴在床边伸出手给他,一双眸子亮晶晶的,像极了树枝上卧倒的小猫。

“疼不疼?”

“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