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是敢耍我,我就是豁出命去,也要把你们的丑事抖出去。”
明鸢白他一眼。
她不懂,这人怎么这么狂啊,还蠢得要命。
“随你。”
丢下两个字,明鸢头也没回
走了。
陆虞怔在原地,他的解药还没要到呢。
可人已经进灵堂了,他这个假太监,如何敢大摇大摆闯进去。
“有种,算你有种!”陆虞只敢小声骂了几句。
经过这次的教训,晚上陆虞再见到明鸢,态度恭敬了许多。
他一咕噜吞下解药,熟悉的感觉终于又回来了。
“有劳姑娘了。”
“不客气。”明鸢笑了笑,三两下越到了宫墙上。
陆虞心里又忍不住暗骂起来。
以至于,他骂得太认真,都没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
祁明珠肿着一双眼睛,问道:“陆郎,你大晚上不睡,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这一声陆郎,叫得陆虞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可他也感觉得出来,祁明珠今夜对他似乎格外温柔。
就连刚才床第间的缠绵,都没用那些莫名其妙的花样了。
看吧,再横的人,有朝一日失了靠山,也懂得服软。
他转身回道:“公主,我想起你今日这么难受,我心里也不好过,就出来透透气。”
祁明珠捂着胸口,眼眶又红了一圈,“我想好了,等母后入了皇陵,我就请旨回封地。旁的人我一个都不要,只带你走,以后咱们两个在封地好好过日子,再也不回京城这个伤心地了。”
“好,都依你。到时候我也去向陛下请辞,什么文臣武将,都比不得你重要。”
祁明珠心头一暖,眼看着泪水就要滴下来。
陆虞走到祁明珠身边,将她身上的披风拢了拢,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一哭,我的心就跟着碎,刚才在床上没哭够吗?”
“还不是你......”
陆虞握住捶向他的手,与她十指紧扣,“刚才不知怎么了,听到你的声音没忍住,力道大了些,弄疼你没有。”
祁明珠脸色一红,扭头啐了一声。
“净胡闹,今天是什么日子,也容得你在我身上放肆?还是在寿安宫,传出去成何体统。”
陆虞暗嘲一声,祁明珠还知道要脸啊,太皇太后还没入土呢,她就在寿安宫与自己颠鸾倒凤。
啧啧,这女人还真是一点儿礼义廉耻都不顾。
他搂着祁明珠胡乱亲了一阵。
“今日我是太监,公主怕是没尝过和太监的滋味吧。”
祁明珠的腿软了,浑身的骨头被抽走了似的,瘫在陆虞怀里。
“难不成你知道太监是怎么弄的?”
“光听有什么意思,咱家给公主好好演示一番。”
“啊!”祁明珠身体一轻,被陆虞抱着进了寝殿。
蹲在树上的明鸢捂着胸口假装呕了一声。
“太恶心了。”
“娘娘,实在太恶心了。”明鸢边说边摇头。
“太皇太后尸骨未寒,明珠公主怎么能在寿安宫做出这种事呢?”
“简直是伤风败俗,丢人至极。”
许灼华拉住明鸢的手,笑道:“好了好了,再转下去,我的头都要被你转晕了。”
“你整日翻墙跳树的,不累吗?快坐着歇会儿。”
明鸢认真想了想:“娘娘不说,奴婢倒没注意,自从入宫以后,练功的机会少了,似乎功力比以前差了些。”
许灼华:“是啊,等明年开春,我也该跟着你一起练起来了。”
她心里虽一心为小公主考虑,但她能等,祁赫苍却未必等得住。
生男生女由不得她,可绝不能被别人先生出来。
她收回思绪,“明鸢,不如你搬去西配殿后面的小院儿住吧,那里有块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