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女子生子不易,即便做了万全准备,将自己搭进去的也不少,祖母可舍不得你冒风险。”
也只有在大长公主面前,许灼华才敢露怯,“可若是他们生下长子,我岂不是很被动。”
大长公主笑着看她一眼,眼底一片云淡风轻。
手里拎着碗盖,漫不经心拂了拂茶沫,“嫡就是嫡,庶就是庶,纵有人破了规矩,可规矩不也一直在吗。”
这句话,如同云雾中的明灯,突然点醒了许灼华。
她对大长公主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可还没等她开口,大长公主又说了一句,“这一切的前提,都得是你已经坐在后位上,才算数。”
一盆冷水泼下来,许灼华张嘴哦了一声。
“这也是,我和你祖父离开京城的原因。”
“陛下坐上皇位,虽然有我的功劳,但毕竟已经过了几十年,再大的恩情也该淡了,更不用说若有一日太子登基,更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我不过是他们念着旧情,厚待几分。”
没有落得飞鸟尽良弓藏,大长公主知道,既是陛下对她的敬重,更是陛下对她的忌惮。
君王不仅要权势,还要名正言顺,民心所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