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下来,司砚舟甚至怀念宋若棠在的日子,他看着家中没有宋若棠的东西,郁闷地搬到公司住。

这天,酒局应酬后不知谁无意中提到一句宋若棠,司砚舟立即清醒几分。

“司总,这么些天,宋大小姐一直没露面,您知道她去哪了吗?”

司砚舟抿了一口酒,语气不善。

“和你有什么关系?腿长在她身上,我怎么知道!”

众人瞬间不说话,转而扯到别的话题,司砚舟喝着酒,心里有些不舒服。

“我听说圈子里有个富太太被关在警局可被欺负惨了,当时我去警局捞人听那警察说的,这可真搞笑,谁不知道圈里都是要脸的,从小金尊玉贵结果进了局子?”

一阵哄笑中,司砚舟却猛地站起来,宋若棠曾经进过警局,难道是她?

可下一秒他又否定,不会的,以她那大小姐脾气真受了委屈怎么会不闹大?

司砚舟强迫自己不要想她,喝的酒却越来越多,最后甚至因为胃溃疡复发进了医院。

他想起每次发病时宋若棠总会第一时间跑来照顾自己,如今却送她人影都没看见。

病房外却传来护士的议论,

“你听说没,本市那个宋家全家都变卖家产出国了,听说是因为死人了!”

“对,死的是可是宋若棠小姐的父亲,听说是摘肾大出血死的,当时宋小姐在太平间待了很久呢!”

11

司砚舟仿佛被雷劈中,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怎么可能,宋伯父竟然死了,为什么他现在才知道?

司砚舟匆忙拔了吊针,踉跄拦住护士。

“你们胡说什么,谁让你们这样说?”

两个护士对视一眼,急忙解释。

“司总,真不是我们乱说,这些医院大家都知道,您可以问宋小姐父亲的主治医生啊!”

司砚舟僵在原地,不知想到了什么,攥紧拳头,却在出电梯时被苏月拦住。

“砚舟,你这是要去哪?医生说你胃溃疡复发,我很担心。”

司砚舟看着她担心的神情,不留痕迹避开她的触碰,声音冷的吓人。

“月月,先前你说宋伯父手术后恢复地不错,怎么我今天听说他手术时就死了?”

苏月被吼的一惊,面色白的吓人却还是强撑着摇头。

“我不知道,砚舟难不成是意外?”

司砚舟没说话,脑海里仔细想到这段时间助理的异常,打了电话立即把人叫来。

“谁给你的胆子瞒着宋家的事?你跟我多少年了?”

助理被司砚舟打的踉跄,他连连后退,神色反而更加解脱。

“司总,我跟了您快十年,瞒着您是我一个人的主意,宋小姐这些年过的太苦了,她想离开,我能做的就是帮她!”

司砚舟心一沉,死死盯着助理的脸,忽然他看到准备逃跑的医生,厉声呵斥。

“王医生,正好我要找你,你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男人身体一震,他下意识看向苏月,却对上司砚舟沉沉的脸色。

“我说,是苏小姐让我瞒着的,我真的尽力了,是宋先生他身体不行啊!”

话没说完他已经被司砚舟重重踹开,苏月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男人拽住手腕,力道让她吃痛。

“解释,你为什么撒谎骗我…”

苏月眼看事情败露,立即换上了哭腔。

“砚舟,我只是怕你会怪我,对不起,别生我气好吗?”

司砚舟甩开苏月,强迫自己冷静,最后他猛地看向助理,压下心慌。

“告诉我她去哪了。”

所有人目光落在他身上,助理却绷着身体。

“司总,我不能说,即使你把我解聘我也要说出真心话。”

“这些年,宋小姐为您做的我们都看在眼里,您被家族绑回去从商时,宋小姐是唯一一个不要命去求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