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一条狗而已,死就死了,宋若棠,你至于为一个畜生凶孩子吗?”

耳边是司砚舟满不在意的话语,可那是陪了她十几年的嘟嘟啊!

宋若棠闭上眼,小心挖出尸体,入殓火化,最后她抱着一小盒骨灰回了别墅。

她正想找藏獒时,却被司家保镖拖拽着来到医院。

迎面是司老夫人一个巴掌,

“你为了一条狗竟然对孩子下手,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就是,宋小姐,我的床也被你泼了血,你知道的,我晕血当时吓死了......”

宋若棠一一扫过咄咄逼人的女人,目光落到躺在病床上虚弱的司涵。

“我没对他动手,还有苏月,你凭什么说是我泼了血......”

“我看到的,爸爸,我要苏月姐姐当我妈妈,她不会打小孩,太奶奶,我好疼啊!”

司涵中气十足吼出声,这可让司老夫人心疼的不行,立即搂着人安慰。

而刚从舞台下来的司砚舟穿着奢华的燕尾服,神情阴鹜,眼里裹着冰霜。

“你怎么敢动手?”

男人力气很大,语速很慢,却带着强势的压迫。

“我说了不是,你宁愿相信一个孩子也不愿意相信我吗?我是去火化嘟嘟了......”

“不好了,先生,小少爷养的藏獒死了,是被毒死的,连毒药都在夫人房间发现的,您看......”

助理说话的声音不小,以至司涵听得清楚,立即大吵大闹。

“爸爸,那是苏月姐姐送我的藏獒,妈妈太坏了,必须惩罚她,要不然下次她还会打我......”

司涵抹着泪,故意露出满胳膊的淤青,看得司砚舟脸色又沉了下来。

“还有什么要说的?孩子可不会撒谎!先给月月道歉,再滚去冷库跪一夜!”

宋若棠狼狈挣扎起来,想解释却被堵住嘴。

眼见她不愿下跪,司涵也不哭了,抓着她的头发就往地上按。

啪的一声,宋若棠几乎是忍不了打在司涵脸上,很快他便委屈哭出声。

“看清楚了,这才是打孩子。”

司老夫人想扑上来为司涵出气,却被司砚舟隔开。

最后,他咬着牙压着宋若棠去冷库,

“你应该庆幸,宋若棠,我不打女人。”

作为当事人的宋若棠只是苦笑,司砚舟是不打她,可他的惩罚难道轻吗?

她从小畏冷,他最了解,她从小骄傲,没给除了他以外的人道过歉,他也知道。

可是今天他拿着她的弱点惩罚她,司砚舟,你让我十几年的爱输得一塌糊涂。

4

刺骨的冷气钻进四肢,宋若棠只能不断哈气保持清醒。

时间却那么漫长,久到宋若棠眼前一片模糊,身体颤抖的幅度也越来越慢。

她想起十七岁那年突发雪崩,司砚舟抱着自己在雪地走到天黑,放弃尊严般求助每一个路人......

若干年后,她又尝到了当年刻骨铭心的冷。

而医院里,司涵得意吃着糖葫芦,司砚舟弹着钢琴曲,没一个人关心宋若棠的生死。

午夜,司砚舟处理好工作,看见床边苏月的睡颜,心里不自觉放松下来。

可他脑海里又闪过宋若棠满脸泪珠的样子,烦躁地扯松了睡衣的扣子。

鬼使神差般他拿起西服,电话却在此时响起。

“夫人早前晕了过去,我们记得您说的跪一夜就没放人,结果宋家人找来了......”

这边,宋若棠醒来看到父母的面容,喜极而泣。

“棠棠,我们听说你帮我们注销身份信息就赶回来了,司砚舟那小子真是翅膀硬了,爸找他去!”

宋若棠苦笑着摇头,自从嫁给司砚舟后,宋家日渐衰落,而司砚舟事业却蒸蒸日上,两家地位悬殊。

“我们离婚了,之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