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江晏屿更觉得不安,可他却迁怒到商羡霆身上,指着身后破损的画作咬牙切齿道:“我碰我自己老婆的手,有什么不被允许的?还有,我听这些人说,这画是你画的,你竟敢画我老婆的luo体,我饶不了你!”说罢,就狠狠地抓起了商羡霆的衣领。
围观的众人惊呼出声,已经有人拿出电话报警。
商羡霆却不以为然地盯着江晏屿,他上扬嘴角,淡淡笑道:“这位先生,请不要侮辱艺术创作,我画的肖像已经经过了许院长同意,我们两个人都是自愿的,更何况你毁了我的画,我完全可以起诉你。”
江晏屿愤恨地咬紧了牙关,他作势举起了拳头要去揍商羡霆,可许妍惜却在这时挡在商羡霆面前,她忍无可忍地斥责道:“江晏屿,你闹够了吧?不仅毁了画,还想要在这里使用暴力吗?”
江晏屿绝望地开口:“老婆,他凭什么看你的luo体?你是我的妻子,你不能让其他男人看见”
还没说完,就被许妍惜冷漠地打断:“江晏屿,我们早就已经不是夫妻了,你骗我和你离婚,转身就和陆诗茉领证,又让她怀了孕,你不要说你都忘记了。”
这些话狠狠地刺痛了江晏屿,他无话反驳,想起自己此前做过的种种,他悲痛地皱紧了眉心,“老婆,都是我不对,我是特意来向你承认错误的,你先和我离开这里,我们有话单独说。”
许妍惜却眸色一沉,她不留情面地拒绝道:“我不可能会和你走,江晏屿,你死了这条心吧。”
江晏屿眸色沉下,很快就露出狠戾、狰狞的表情。他忽然冲上前来抓住许妍惜的手,竟是执意要带她离开。
许妍惜拼尽全力挣扎,商羡霆也冲上去拉扯。
江晏屿猛地挥出拳头将商羡霆打倒在地,一拳拳地砸向他的脸,商羡霆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
许妍惜大喊着住手,可江晏屿就像是听不见似的,他认定是商羡霆要和他抢老婆,他饶不了商羡霆。
直到警车的鸣笛声响起,很快就有五、六名小岛警察冲进画展,他们抓住江晏屿将他铐了起来。
“惜惜!”江晏屿疯一般地反抗,可终究是寡不敌众,他被警察拉出画厅,只留下凄厉的呼喊声:“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姜妍惜,你这辈子都得是我的人,我还会再来找你,直到你肯原谅我为止!”
许妍惜感到头皮发麻,她俯身去扶起商羡霆,连看也不愿看江晏屿消失的方向。
“妍惜。”商羡霆在这时死死地抓住她的手,“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可你一定不要原谅他,他是个疯子,会伤害你的......”
许妍惜低叹道:“我先陪你去医院。”
二人搀扶着站起,缓缓地走出了画厅。
19
商羡霆住了整整一个星期的医院,许妍惜全程都在照顾他。
这个期间,江晏屿从未出现过,许妍惜不禁松了一口气。
可就在商羡霆办理出院的那天,当地警方忽然找来了病房里,他们拿出逮捕令,“商先生,您被举报涉黄,请协助我们回去警局调查。”
许妍惜神色不安,她为商羡霆在警方面前不停地求情,可警察已经用手铐铐住商羡霆,按着他的肩膀出了病房。
商羡霆回过头安慰许妍惜,“你放心,不会有事的,我们很快就会见面。”
许妍惜不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只能先赶回家中,企图寻找能够帮助商羡霆的人脉。
可刚刚走进自己家的别墅,她就看到客厅的沙发坐着一道黑色的身影。
身穿黑色西装的江晏屿举起手中的红酒,对许妍惜微笑道:“欢迎回家,老婆。”
许妍惜的脑子里“嗡”一声炸开了。
她脸色惨白地后退几步,想要打开门逃走。
江晏屿早就发现了她的企图,手里的开关按下,早就被他换掉的电子门立刻反锁,许妍惜根本打不开。
她死死地咬着牙,转头打量起屋子里的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