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屋子里出来,你敢说,你和他没发生什么么?”

“谢轻寒,你可真够恶心的!”

听清柳湘绮语气里的嫉妒,她突然轻声笑了:“你在害怕什么?害怕他和我旧情复燃?”

柳湘绮面前的表情一僵,忽然扬手又甩了一巴掌在她脸上,“贱人!”

她被气的大脑发涨,“我记得你们楼里有专门惩罚你们这种不听话的妓女的手段,看来得让你好好吃吃苦头才行!”

听到她的话,谢轻寒瞳孔一缩,她是知道醉香楼的手段的,刺骨的冷意从骨头深处蔓延开,她咬牙:“你没资格处置我!”

柳湘绮冷笑一声,挥手让人将谢轻寒往外拖,她不断挣扎着,不管被惩罚过几次,她仍旧无法摆脱对那里的恐惧。

“你们在干什么!”一旦冷冽的声音传了过来,杂乱的场景瞬间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柳湘绮脸色僵了僵,转头小跑着跑到阎北呈的身边,挽住他的胳膊,撅了撅嘴撒娇道:“昨晚好多人看见你从她房里出来了,我不开心,想惩罚惩罚她!”

阎北呈皱了皱眉,道:“我和她没发生什么,阿绮,你没必要这么做。”

柳湘绮挽着他的手紧了紧,她有些不甘心的问:“北呈,你不会还对她有什么念想吧,你别忘了伯父伯母......”

阎北呈呼吸一滞,他出声打断她的话,“怎么可能!她害死了我父母,我恨不得她去死!”

“那就把她丢去醉香楼的水牢里,就当她为伯父伯母赎罪了!”柳湘绮连忙说。

阎北呈脖子处的青筋暴起,好半晌,他开口道:“好!”

谢轻寒的下场被一锤定音,她脸色苍白,对水牢的恐惧大过了一切,她几乎是跪着挪到阎北呈拽着她的裤脚语无伦次的求他:“北呈,我不想去水牢......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