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混成这样?醉香楼头牌,被千人睡万人骑的贱玩意儿。”

他几乎掩不住自己的恨意,一字一句道:“真、是、报、应!”

谢轻寒看着她眼里的恨意,差一点就要控制不住说出真相,可理智告诉她,她不能!

五年前,她意外发现阎家父母在陶云沙手下做事,专门为他处理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她劝说两人尽早抽身时,却为时已晚。

陶云沙为了不让两人泄密,带人包围了阎家,阎家二老以死谢罪,死前求她,不要告诉阎北呈两人做过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他们希望在阎北呈心中,他们永远是干干净净的。

她答应了,陶云沙原本还想斩草除根一起除掉阎北呈,却又忽然改变了主意,他说:“你跟我回去,骗他说是你贪慕虚荣害死了他的父母,我就放过他,如何?”

为了保住阎北呈,更为了保住他父母在他心中的形象,她只能将一切苦楚往下咽。

她永远都记得那个夜晚,血色染红了她的眼睛,她靠在陶云沙的怀里,笑着说:“谁让两个老不死的要阻止我奔向更好的未来,那我只好送他们去死了!”

阎北呈眼眶红了个彻底,他眼中的爱意在一瞬间化为了滔天的恨意,他想报复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陶云沙带走。

她被陶云沙囚在醉香楼五年,被他一路捧成醉香楼头牌,也被折磨了五年。

她看着面前红了眼眶的男人,突然伸手拢了拢滑落肩头的衣衫,轻声笑了,脸上是浑然天成的娇媚,:“阎少帅,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呢?这算什么报应!”

听到这句话,阎北呈瞳孔骤缩,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猛的放开了抓着谢轻寒的手。

他一根一根擦过刚刚掐过她下巴的手,眼神阴鸷至极,“脏死了!”

谢轻寒喉咙突然涌起一股腥甜,又被她死死咽了下去,全身各处疼的厉害,她听见阎北呈面无表情地说:“既然送给我了,那今晚就先让她去我房门口跪着,给我父母赎罪!”

说完,他揽着柳湘漪头也不回地离开。

陶云沙附在她耳边,冷声警告:“谢轻寒,你应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她身体不自觉战栗起来,恐惧在她心头蔓延,她声音低如蚊蝇:“知道了。”

陶云沙满意的离开,命人将她大力压着跪在了阎北呈的房门前,一门之隔,她听见了阎北呈的喘息声和柳湘漪婉转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