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北堂渊搀扶着她出了医务室。

“现在是什么时辰?”谢婧兰问他。

北堂渊看了一下,道:“寅时三刻。”

寅时三刻,那就是快四点了。看样子,孩子生下来得到天亮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谢婧兰因为宫缩,肚子的阵疼越来越加剧,但她还是强忍着走路。

如此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她疼得实在走不动了,就靠在北堂渊身上站着,因为躺下来更觉得难受。

北堂渊见她如此难受,心疼不已,只恨不能替她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