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刚被偷走没多久,罗凤国的太后就中毒了。

而与罗凤帝皇室有关系的弟子,只有穆灵竹一个,宗门里虽然也有罗凤国的弟子,但能经易偷走他们丹药的人,只有穆灵竹能得到。

“既然如此……”钟离霄刚要开口说话,就听到院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你们让开,我要见师父。”是穆灵竹的声音。

谢婧兰和北堂渊的眼里顿时泛起了杀意。

这个女人的脸皮真是厚,居然还敢回来?

“灵竹公主,宗主和众位长老在里面议事,如果没有什么急事不要进去打扰。”贺长松拦下了她。

“放肆,你不过一个卑贱的侍卫,也敢拦下本公主的道?”穆灵竹柳眉倒竖,双目圆睁,再也不见以往刻意伪装的和善模样。

听到她嚣张的话,大长老脸色一沉,就要站起来,但被钟离霄抬手拦下了。

“对不起,太子殿下有令,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得进去。”贺长松站在院门口原地没动。

“你…简直找死。”穆灵竹突然一道掌力拍向贺长松,想要把他逼退硬闯进来。

穆灵竹是金丹初期,而贺长松才筑基后期,两人的实力太悬殊,如果被她打中,贺长松肯定会受重伤。

然而!只听“砰!”地一声,飞出去的人却是穆灵竹。

“啊……”

穆灵竹重重砸落在两丈开外,只觉得胸腔一阵火辣辣的,直接喷出来一口浓血,“噗……”

“哼!什么狗屁天才,也不过如此。”谢婧兰一步步走到穆灵竹面前,一脸讥讽,“穆灵竹,在你罗凤国的时候,不是说你什么都比本小姐强吗?现在却像一条狗一样趴在这里,简直不堪一击!”

“谢婧兰,你个贱人你敢打我……”穆灵竹刚要骂人,余光看到了从小院子走出来的钟离霄和几个长老,一张脸顿时秒变。

“兰师妹,在皇宫的时候,知道我说了一些让你生气的话,我现在过来,就是想跟你道歉的,没有想到你对我的误会这么深,既然打我能让你出气,那你就打吧!我绝不还手。”

“穆灵竹,你就收起那副假惺惺做作的嘴脸吧!”祝逸尘走过来,表情冷漠地看着穆灵竹,第一次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厌恶。

若不是最近发生的事情,还真看不出来这个穆灵竹居然是个表里不一的女人,表面上装得乖巧懂事,暗地里却是一个手段阴狠、颇有心机的人,把所有人都蒙骗了。

“祝师弟,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我了吗?以前你是最关心我的。这次在宫宴上我是说了一些过激的话,但对兰师妹从没有恶意。”穆灵竹一副委屈巴巴地看向大长老:

“师父,我所说的句句属实,今日在罗凤国发生一些事情,但那都是父皇做的决定,朝堂上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如果打我一顿能让兰师妹和渊师弟出气,那徒儿心甘情愿替父皇承受……”

“你给老夫闭嘴!”大长老现在对她十分失望,事到如今,她还满嘴胡言,以为别人不知道她所做的事情?

“师父……”穆灵竹这才发现大长老阴沉的脸,还有他用“老夫”这个词,难道是北堂渊和谢婧兰回来后,对师父胡言乱语什么了?

“穆灵竹,罗凤国太后所中的毒,你不想解释一下吗?”谢婧兰问道。

穆灵竹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谢婧兰,果然是你在宗主和师父跟前胡说了什么?”

“穆灵竹,你少用那肮脏的心思来揣摩别人。”祝逸尘再也听不下去,第一次说出骂人的话:

“你一连两次偷走了兰师妹送给宗主和几个长老的丹药,若不是罗凤国太后中毒了,还真找不出来那个窃贼居然就是你。”

“祝师弟,你胡说什么,我何时偷兰师妹的丹药啊?”穆灵竹一副震惊的表情,“我身为一国公主,又是师父的弟子,什么宝物没有见过?居然会去偷她的丹药?”

“穆灵竹,告诉你吧!我在第二次的丹药里放了毒药,就是以防有人再去偷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