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需要亲人的血,那为何不割你自己的亲哥哥和妹妹的血?你似乎还有好几个庶弟庶妹吧!却偏偏去割谢婧兰的心头血?”

见父皇和太后都质问谢如嫣,北堂弘替她不平,“皇祖母,他们的血孙儿都试过了,根本起不到作用。”

“这就奇了怪了,刚才你们不是说要亲人的血吗?若论亲疏,怎么也轮不到谢婧兰吧?”太后一脸疑惑,“穆王,是什么大夫医术如此高明?把他叫来,哀家倒想见识一下。”

“皇祖母,那个人……”

北堂弘刚要说话,太后却不给他开口机会,“皇帝,哀家最近头疼症又犯了,喝了几日御医开的汤药都不见好转,你不如去请这个神医来给哀家瞧一瞧。”

“回太后娘娘的话,那个大夫给臣女看完病后就离开了,臣女也不知道他人现在在哪里?”谢如嫣心里暗急,眼神看向北堂弘求助。

“这么说那个人只是一个游医?简直是荒谬!”太后生气了,手指地上跪着的人道:

“你们居然相信一个来路不明的游医,割谢婧兰的心头血,到底安的什么心?说什么穆王怜惜你,哀家看你就是想借他的手,谋害靖兰的性命。”

太后发怒了,皇帝必会把事情彻查,谢如嫣心里慌了,连忙喊冤:“太后娘娘,臣女没有,臣女冤枉!”

心里暗恨,她哪方面都比谢婧兰优秀,这个死老太婆怎么就只偏心那个贱人。

“你冤枉?你那一点小心思,也就欺骗穆王这样的傻货。告诉你,就算是谢婧兰死了,穆王正妃的位置,也轮不到你来坐。”

太后的这话,就等于绝了林如嫣想做穆王妃的梦。

“皇祖母,那个大夫是孙儿请来的,嫣儿确实不知道,求您不要为难她了。”北堂弘连忙为谢如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