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北堂霖双手抱着头部,痛苦地大叫起来。
“霖儿……”嘉郡王夫妇连忙扶住了他。
这时,京兆府尹被叫来了,气喘吁吁的,看样子跑得挺急的,一进院门来,就看到这样乱糟糟的一幕,还有一身是血的柴氏母子,也是震惊不已。
看到坐那里一身太子服的北堂渊,先过去给他见礼。
“微臣见过太子殿下。”
“起来吧!”北堂渊点一下头,指着秀叶道:“这个案子就交给你了,这个婢女是证人,她知道一切内情,你问她就好。”
京兆府尹看了秀叶一眼,应了一声,“是!”
有个面容严肃的衙役走过来,把秀叶叫到一边,从怀中掏出一本簿子和一支毛笔,准备记录下秀叶所说的每一句话。
【主人,DNA检测结果出来,这个孩子果然不是北堂霖的。】空间里的猴子把检测结果告诉她。
“噗……”北堂霖突然喷出一口鲜血,人直直地倒了下去。
“霖儿……”
嘉郡王夫妇脸色大变,见儿子已经昏死过去,顿时慌了。
“御医,快来看看。”
谢婧兰看着华晓玉,见她眼中毫无波澜,看来真是对北堂霖死心了。
就在嘉郡王府的人手忙脚乱之时,那个江鹤被抓回来了。
华晓玉的侍女秋儿,一看到被抓的男人,立即就对华尚书道:“大人,就是这个男人与柴姨娘通奸。”
谢婧兰打量着这个江鹤,一袭锦衣白袍,面色白净,五官长得倒是俊俏,虽然被人扣押着,但依然难掩他身上自带的书卷气息,比北堂霖长得好看得多了,难怪能让柴氏宁愿去做歌姬养他,对他言听计从。
若不是知道他做的这些恶事,单从外貌上来看,真难看得出来,在这么一张俊美的表皮下,竟是藏着一颗邪恶的心,如果让这样的人科考入仕,绝对是一个唯图是利的贪官。
“锦娘…晨儿……”江鹤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柴氏母子俩,大为震惊,继而愤怒地道,“该死的,你们对他们做了什么?”
柴氏看到江鹤也被抓来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你先管好你自己吧!”胡修把江鹤押到北堂渊面前,一脚踢他后膝盖窝上,“跪下。”
“太子殿下,江鹤抓到了。”
闻言,江鹤惊得抬头一看,正好对上北堂渊那双森寒的眼睛,整个人瘫倒下来。
“带下去,好好审问。”北堂渊摆了摆手,最厌恶这种没有骨气的男人。
有两个衙役的人走过来,把江鹤带下去。
“嘉郡王。”北堂渊喊了一声。
嘉郡王正在照看儿子,听到他的话,便走过来。
“不知太子有何吩咐?”
“写一份和离书,让华氏离开吧!”北堂渊声音淡淡,但他的话不容置疑。
“这……”嘉郡王看了华晓玉一眼,“霖儿现在……”
“你可以替他写,双方父母都在这里,无需用他。”北堂渊不容他反驳。
嘉郡王脸顿时沉下来,看着华晓玉道:“玉儿,每一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霖儿现在已经大受打击,你与霖儿多年夫妻,忍心在这个时候离开他吗?”
“他大受打击,那是他咎由自取,关我的女儿什么事?”华母把女儿拉到身后,言语讥讽。
“玉儿被他的妾室快要毒死的时候,可曾对玉儿有过半分怜悯?反而说她是服毒自尽的,只相信那个妾室的话,如果北堂霖对玉儿还有半分情义,也不会说出那样伤人的话来。
总之,过去的恩怨我们华家不想再提,放过我的女儿吧!”
“兴怀,把和离书拿来。”
华晓玉的弟弟拿来早已经写好的和离书,一式两份放到石桌上,连同笔墨、印泥一并摆上,“王爷,请吧!”
嘉郡王心里不甘儿子就这样被和离了,但太子在旁边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