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宁哭喊着不要,最后着急地咬了一口拽着她的乔若薇。
“谁要挖我外婆的墓,谁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话音刚落,乔若薇就跑向正走过来的闻时砚面前,展示着手上的咬痕。
“时砚,沈小姐说我不配待在你身边我忍了,可她竟然说我爸不配埋在这!”
“就是的,姐夫,这女人不仅咬我姐,还放话说要半夜派人来掘墓!”
闻时砚的目光变得幽深,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思宁,
“宁宁,你变得越来越不像你了,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决定一向没人敢反驳?”
“我没错,外婆的墓不能动。”
“宁宁,记性还没长够?”闻时砚转动着婚戒,眼中折射着寒光。
愣神的一瞬闻保镖已经按住了她,视线里墓被砸开骨灰盒也被随意丢在地上。
沈思宁呆滞在原地,全身力气仿佛被抽干,喉咙紧得发涩。
闻时砚离开后,她花光所有积蓄又给外婆买了块新墓地。
看着新立起的墓碑,沈思宁心痛得仿佛被人生生剜去一块,直到天黑才回去。
刚推开大门,客厅内闻时砚的声音让她全身一僵,
“这份离婚协议我会骗宁宁签下,等我厌烦了若薇,我会再骗宁宁签下复婚协议。”
“只要我想,宁宁什么都不会知道。”
8
“抱歉闻先生,闻太太的手已经造成永久性损伤了,这辈子怕是都不能弹钢琴了。”
被噩梦紧缠的沈思宁一醒来就听到医生的话,脸上血色褪尽。
闻时砚抿唇不语,将她搂在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抚。
沈思宁却被他身上的香水味晕得头疼,离得近了她甚至能看到他脖颈的大片吻痕。
她执拗地挣脱闻时砚的怀抱,自顾自地要离开去警察局讨个公道。
刚下床,闻时砚就打横抱将她抱了回来,冷淡的目光中夹杂着几分不悦。
“去警察局就这么重要,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伤。”
“重要,她们必须受到法律的制裁。”
闻时砚的目光平静又冷漠:“我已经撤销立案申请了。”
“为什么!”沈思宁气得将床边的鲜花和果盘撞倒在地。
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语气中带着一丝责怪,
“她们是若薇的朋友,况且也不是故意的,有什么好追究的?”
沈思宁突然失了声,只觉得喉咙血气翻涌。
“你知不知道,她们想要我的命,我的命!”
“我说过,有我在,你不可能有事。”闻时砚不赞同地回应一声。
沈思宁还想再说什么,闻时砚却以公司出事为由匆匆离去。
她看着镜面折射出若薇宝贝的称呼心死地闭上眼,指尖上是化不开的泪。
沈思宁是被一股大力晃醒的,一睁开眼就对上乔若薇得意的笑。
她展示着她和闻时砚的结婚证,撩拨发丝的同时沈思宁这才注意到她手上的骨环。
她越看越熟悉,脑海里的那根弦在一瞬间断裂。
这是闻时砚用宝宝的指骨做的戒指,只为给她留个念想。
她早已放在房间的密码箱内,为什么会出现在乔若薇手上?
似是看出沈思宁的疑惑,乔若薇嘲讽勾唇,
“还不是时砚说戴上这东西可以帮我挡灾,不然死人的东西我为什么要碰!”
沈思宁身子一颤,想要夺过却被乔若薇推倒在地。
还没反应过来刚才还趾高气昂的乔若薇却捂着侧脸哆嗦起来,
“沈小姐,我知道我的朋友做的不对,可你也不能对我打我一巴掌出气吧!”
门口的闻时砚闻声赶来,确认乔若薇没没事后,眼中怒火不减,
“宁宁,我不是不许你再追究这件事吗?”
沈思宁红着眼吐出一句话,“我没碰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