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闻时砚开车到仓库时,乔若薇和乔迁已经到了。

看着凶神恶煞的保镖,乔迁忍不住抱怨一句,

“姐,你可是闻太太了,这群保镖竟然不把你放在眼里,你一定要通通辞退!”

乔若薇却没听进去乔迁的话,满脑子都是闻时砚压迫感十足的眼神。

不开玩笑的说,乔若薇有一瞬间真得以为闻时砚会掐死自己。

惴惴不安中,乔迁陡然碰了碰她胳膊,她这才注意到从门口走进来的闻时砚。

乔迁主动上前,满脸都是恭维,主动告状,

“姐夫,你可要好好管管你手下的人,对我姐那叫一个不尊重!”

“她可是名副其实的闻太太,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呢!”

乔迁越说闻时砚的脸就越黑,最后停在乔若薇身前冷笑出声,

“你过来,我有东西要给你!”

乔若薇惊讶了几秒,和乔迁连连使了两个眼色,刚上前一步便被他一脚踹倒。

在乔迁惊讶的目光下,闻时砚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在地上,狠狠地踩着他的左手。

“墓园那天你就是用这只手碰的宁宁吧,是等着我亲自来废?”

“你姐姐不过是我看上的玩物而已,你还真敢称呼我姐夫!”

皮鞋狠狠地踩着乔迁的指节,他痛得哀嚎出声,惨叫越发显得可怖。

“姐夫,不......闻总饶命啊,都是我姐让我做的,都是她......”

被指责的乔若薇同样不好受,她捂着发痛的肚子额头直冒冷汗。

“你胡说,我没有!”

“时砚,你别听他胡说,否则我就要生气了。”

看着嘴硬自负的乔若薇,闻时砚的怒火在这一刻达到峰值。

“我看你是自寻死路,那两巴掌还是太轻了,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闻时砚一个手势,乔若薇就被推到了钢琴前,上面是密密麻麻的玻璃碎渣。

闻时砚轻飘飘地扫了眼,保镖粗鲁地拽着她的头发往玻璃碎片上按。

仓库中的惨叫声绵延开来,再抬头时乔若薇满脸都是血。

“你不是喜欢钢琴吗?你那些乞丐朋友也喜欢,就一直弹到天亮吧!”

直到这一刻乔若薇才意识到闻时砚的可怕,一个劲地摇头,

“我错了,我错了时砚,我只是太爱你了,我不想沈思宁成为我们的阻碍。”

“爱?你这样的人也配说爱,你苦心经营职业新娘名号,不就是想让我注意到吗?”

“从始至终我只爱宁宁,至于你我已经腻了。”

乔若薇身子一激灵,惊愕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还没辩解一句,闻时砚的巴掌再次落下。

十成十的力道让乔若薇被扇得脑袋嗡嗡,瘫软在地上。

乔若薇被打得意识模糊,脸颊高高肿起,身下血流成河。

她猛地大喊起来却发现自己已经到了父亲的墓园,吓得抱紧了闻时砚的腿。

“时砚,我不信你对我一丝真情都没有,我跟那些男人都是虚以委蛇,我只爱你。”

闻时砚被气笑了,忍不住踹了她一脚,

“真情?你这种玩物配和我说这些,你敢宁宁下手,我就让你不好过!”

“不,孩子,我还怀着你的孩子呢......”乔若薇崩溃地喊出声,直至声嘶力竭。

“一滩血水而已,早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从日出到日落,乔若薇被折磨得没有人样,几次都要晕过去。

在又一次被冷水泼醒后,闻时砚忽然觉得乏味一个示意让角落里发抖的混混过来。

“既然你们这么想女人,这里不就有现成的吗?”

二人胆颤地点头,将挣扎着的乔若薇压在身下。

“不,闻时砚,你不能这么做,你们别碰我,恶心死了!”

乔若薇的声音响了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