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失望地挂断后,闻时砚看着依旧没得到回复的消息心情愈加烦躁。

给秘书发去消息后,他紧攥着手机等待回复,甚至准备好了收养孩子的说辞。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闻时砚赶忙接听,秘书的话却让他心一凉。

“闻总不好了,太太不见了!”

11

闻时砚彻底僵在原地,脑子嗡的一声,手机差点滑落在地。

“你胡说什么,宁宁怎么会离开?”

秘书吓得说话有些不利索,“太太确实离开了,五天前就没回来。”

闻时砚念叨着五这个数字猛然清醒,这不就是他带着乔若薇登机离开的那天吗?

他脑海里一闪而过机场的模糊人影,心仿佛一瞬间跌入谷底。

难道那道人影是沈思宁?

不可能,绝不可能!

闻时砚下意识地对着听筒大喊,“还愣着做什么,不惜一切代价去找!”

挂断电话后,闻时砚心里空落落的,转身时正撞见被护士搀扶出来的乔若薇。

他阴沉着脸就要拿西装外套离开却被乔若薇挽住胳膊,

“时砚,别走好不好,我和孩子需要你。”

乔若薇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祈求,换作寻常闻时砚可能会心软答应。

可一想到沈思宁下落不明,他心头的阴云就久久不散。

“放开!”

闻时砚毫不犹豫地推开她,大步流星地奔向医院车库,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乔若薇。

她捂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眼底的暗光愈发锐利。

高速公路上,一辆迈凯轮在夜色中疾驰,速度显然已经飙到表盘的极值。

闻时砚紧握着方向盘,视线却落在依旧没动静的对话框。

“宁宁,给我回条消息好不好?”

“宁宁不要再惹我生气了?我有礼物给你。”

“只要你回来,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你想让乔若薇走,我就把她打发走!”

他烦躁地滑动着手机屏幕,可对话框却安静得可怕。

三个小时的车程硬是被闻时砚缩短成一个半小时,他却仍觉得煎熬。

闻时砚飞快地输入沈思宁的密码解锁,一推开别墅大门才发现别墅空荡得可怕。

他从玄关处向里周忍不住呼喊沈思宁的名字,却迟迟得不到回应。

他甚至不肯放过厨房花园的角落,却依旧没看到沈思宁的身影。

瞥见茶几上的细灰,闻时砚心中的慌乱不断被放大最后停在了房间门口。

吱嘎一声房门推开的一瞬,闻时砚惊讶到指尖都在发颤。

什么时候房间变得这么空荡?他和沈思宁的情侣挂件呢?他们的合照呢?

闻时砚飞快地寻找一圈却什么也没发现,气得将门旁边的绿植一脚踹倒。

大脑猛地咯噔一下,闻时砚这才想起几天前沈思宁抱着的纸箱。

当时他以为那只是沈思宁打包的旧物,现在想来她扔掉的却是他们的共同回忆。

但凡当时他认真看一眼......

闻时砚后悔地奔向别墅区角落的垃圾桶,忍着恶臭翻找起来。

从白天到黑夜,闻时砚连一件他和沈思宁的情侣物品都没找到,面色阴沉得难看。

秘书赶到时见到的就是面色铁青的闻时砚翻找垃圾桶的一幕。

“闻总,我们查不到太太的出入境信息,户籍局给的解释是两周前就注销了。”

闻时砚忍不住发怒:“注销?宁宁自己注销的?还是谁帮的她?”

鹰隼般的视线扫过,秘书吓得瑟瑟发抖起来,

“他们不肯说,我们也没办法逼问。”

“你们就不会想其他方法吗?”闻时砚怒吼出声。

“我再给你们一天时间,要是还没有太太的消息,你们都给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