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沼捏着她的脸,看着满是血迹的舌头:“当初你推倒香槟塔,把晚星伤害的遍体鳞伤,既然你这么喜欢香槟塔,我现在满足你,让你每天都吃,别哭,也别想寻死,想想你哥哥,他可只剩你一个亲人了,当初你放他走,不就是想让他来救你吗?”

秦灿灿满脸绝望,江沼甩开她的脸,嫌恶的拿起手帕擦了擦,随手丢到她脸上:“别耍花招”

话音未落,秦灿灿扑上江沼,将舌头里的碎片掏出,一把戳进江沼眼眶。

她无声吼道:“你也别想好过。”

18

江沼只觉得一阵剧痛,血色瞬间模糊眼眶,他一把将人甩出,捂着眼睛倒在地上。

罗望在一旁看着,没有第一时间救人,反而拽起秦灿灿绑回床上。

秦灿灿看着罗望,一口血沫吐到他脸上,满脸嘲讽。

罗望随手擦了一把,示意医生过来:“给她加大点药量,让她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哦对了,把她牙砸碎别咬舌自尽了。”

“再有自杀情况,你们都别干了。”

他对上秦灿灿含恨的眼,靠近:“好妹妹,好好享受吧。”

秦灿灿含糊不清的嘶吼:“你们两不得好死!你们这辈子都找不到虞晚星!她死了!你们就是下地狱,她都不会原谅你们!”

罗望身形一顿,对着医生挥挥手:“她的药效退了,再打一针。最好让她这辈子都别再说话了,听着烦。”

身后的声音消失了。

他这才想起地上的江沼,将人拖出去扔到急救室:“给他处理一下,别死了就行。”

江沼痛的脸都白了,罗望没有在医院久待,他反复思考着,总觉得虞晚星没死。

他单枪匹马到傅景渊的公司,秘书却笑眯眯的告知他,傅景渊不在,具体在哪不知道。

可这些日子傅景渊一直在和他们作对,虽然曾经也是敌人,可明显这次对方十分了解他们,离奇的是,秦风也消失了。

他当初可是身受重伤,怎么可能藏得这么好。

连续被抢了几个项目后,罗望越发觉得傅景渊可疑。

当他第三次坐在傅景渊办公室时,见到了笑眯眯的傅景渊:“找我什么事?我马上就要结婚了,请你吃喜糖。”

罗望下意识接住,一把定制的玉米软糖让罗望的不安更重,他站起身质问:“晚星是不是在你那,这是她最喜欢的糖,那天是你接走了她,她没死,被你和秦风藏起来了,对不对!”

傅景渊惊讶的看着他:“罗望你可以去写小说了,这么能编。”

罗望看着傅景渊那张欠揍的脸,站起身离开。

他想跟踪傅景渊,却眨眼就被甩开。

江沼瞎了一只眼睛,人变得更加阴鸷,当夜他们坐在人声鼎沸的酒吧,一瓶瓶酒打开灌下去,罗望看着空洞又痛苦的江沼,冷静说出他的怀疑:“傅景渊不对劲。”

江沼和听不见一般,对着面前的一排女孩:“换一批,一点也不像。”

罗望作为哥哥,这时候比江沼更加冷静,他冷眼看着江沼沉溺在痛苦里,嗤笑道:“公司都快完了,傅景渊不断地抢我们的生意,你白天下海晚上喝酒,你能不能清醒一点!他像是有监控一样预判了你下一步决策,世界上能做到这一步的只有虞晚星。”

听到虞晚星的名字,江沼的眼神恢复了清明,他抓住罗望的衣领急切道:“你的意思是虞晚星被傅景渊劫走了?是不是为了报复我们!”

“我就说晚星怎么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她怎么可能自己销户,一定是傅景渊。”

江沼打给傅景渊,无人接听,他坐在对方办公室,可即便坐到天黑,傅景渊都不在。

他茫然的走在街上,遇上了街头采访,对方说可以实现他一个心愿,他淡淡的说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找到他的青梅,他最爱的女孩。

没想到这条视频意外的火了,当秘书打给他,问他要不要找人删掉视频时,他猛地想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