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哭的很勤，从没觉得如此挫败过。

模糊的视线里，茶几上的花瓶突然开始抽搐。

随即消失了。

“！！！”

他双手猛地拍在茶几上，眼睛瞪圆了。

“刚才肯定在的，玻璃花瓶，乖宝亲手插的栀子花！”

“哪儿去了？还给我！”

秦长烽的精神状态岌岌可危。

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反复嘶吼着还给他。

系统不堪其扰，短路了。

【滋啦正在抹除人物秦长烽的记忆……出现错误！】

【警报！警报！出现错误！】

秦长烽连气都不敢喘，指甲从掌心抠下肉来。

他刚刚记忆混乱，疼的快死了。

差点忘记了他的乖宝。

“嗬嗬……”

消失的花瓶原封不动的出现。

秦长烽阴沉的盯着它，渗人的道：

“你回来了。”

“乖宝也会这样回来的，对吗？”

传送过来的东西太多，我没注意到花瓶。

系统重装上线，告诉了我抹除失败的事。

【秦长烽对宿主执念高达9999％，无法进行记忆抹除。】

我拧紧眉，觉得他阴魂不散。

【其余世界的人物无法突破屏障对吧？】

系统当初是这样向我保证的。

可现在看来，系统像个残次品，不能尽信。

系统却没有回应我。

一直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cpu又烧了。

我压下心中烦闷，回神细看购房合同。

“女士，合同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就可以开始签署了。”

售楼小姐微笑着，将笔递给我。

之前的房子被系统绑定了。

现在就是个“废品”回收站，住不了人。

我没再犹豫，签下了合同。

幸好我投资眼光好，昏迷的这段时间赚了不少钱。

“签好了。”

搬家时，我发现满地都是废纸。

随意踢了踢，眼尖的看到秦长烽的字迹：

【乖宝，我知道你能看到。】

他钻了系统的漏洞。

每张纸上都写了我的名字。

【我看到你留在电脑里的视频了。】

【她对我来说只是个泄欲工具。】

【不要嫌我脏，乖宝。】

【我可以去医院做干净，乖宝，可不可以原谅我。】

我顿感恶寒，嫌恶的搓了搓双臂。

烂黄瓜切了以后，也不配说干净。

“齐悦，我这儿有个定期清扫的活儿。”

我联系了自己名下家政公司的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