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 更重要的是,从之前的情形来看,似乎这些外来的魂魄,受不住剧烈的疼痛和情绪波动,每逢受伤时,便会被暂时压制下去。 犹豫两日,我终是下定了决心。 那天深夜,我穿着一袭轻薄夏裙,去找许致远自荐枕席。 他坐在床边,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哦?你不是对谢重楼情根深种,此生非他不嫁吗?怎么现在又来找朕,莫非是寂寞难耐?」 我低声道:「谢重楼如今生死未卜,臣妾又已经入了宫,封了美人,自然要为自己打算。」 「我就知道,你们这群女人,都是东食西宿的玩意儿,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