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数年,我一直守着听雪宫生活,从不曾与人起龃龉。”
慕容婕妤道:“但去岁时节,墨夜骚扰甘邑城,陛下没有命令驻守甘邑城的戍边军进攻,反而命我阿兄为戍边将军,领兵平乱。”
简单一句话,阮含璋就明白慕容婕妤很清楚自己为何为人所害。
“之后过完新旦,我便病倒了,”慕容婕妤道,“我身体一贯强健,卫宝林最是知道,入宫四年我从未生过病,可这一次却来势汹汹。”
“可见对方是想置我于死地。”
阮含璋心中一动,她抬眸看向慕容婕妤,见她眸色沉沉,显然已经动怒。
若不知有软骨散之事还好,一旦得知自己数月的卧病在床是被人所害,慕容婕妤必定不能放过。
“娘娘,您可有了人选?”
慕容婕妤淡淡笑了一下:“阮妹妹,你可知软骨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