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屏风后面等她。

这个行为很是冒犯,但阮含璋却行色自如。

她如厕之后,收拾妥当身上的衣衫,站在水盆前净手:“阮家同徐家可有龃龉?”

佩兰面色微沉:“今日德妃可是说了什么?”

阮含璋简单说了今日事,然后才道:“你若是能同家里说一声,也好让老爷夫人心里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