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纤细的腰部一沉, 是宁商羽手掌抚了过来, 没有去解开那系得很紧的蝴蝶结,反倒是沿着丝滑料子的刺绣银线往上,一寸寸地再往上。

林稚水起先是懵懂的,垂着的睫毛忍不住眨了眨,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事,因他没去脱她裹在身上的睡袍,力道缓慢,像是在摩挲。

直到宁商羽筋骨突出的修长手指,沿着逐渐凌乱的衣领缝隙,探了进来。

下秒,林稚水犹如被什么无形攥住了心脏,身体蜷缩起来,不由自主地用背抵着他胸膛。

宁商羽单手漫不经心地描着她好似盈雪的形态,把她描得整个人变得软绵绵的,更像是快融化了的雪一样。

而这捧雪正颤颤巍巍地在他掌控之下,随着揉得更重了。

林稚水睫毛和洁白的眼睑都开始颤抖,感觉心脏的跳动声,乃至那点微弱生命体征的变化是完全被宁商羽给掌控着。

她不知道自己无声又混乱地回应什么,只知道恨不得能嵌进他胸膛里去。

甚至是,无意识地只隔着两层薄薄布料,去蹭了蹭。

还不够,从骨髓里就渴望着那股冷杉的味道,还想,忽而,后脖子被宁商羽箍紧,仿佛有力的指骨狠心点就会折断,而林稚水耳边听到他在黑暗里笑了声,嗓音很沉,“不是睡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