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脸说:“不准!”硬!
“是当下不准,还是明天不准?”宁商羽肌肉绷紧了, 面上却反而淡然自若, 手指修长有力地覆上她脚踝, 体温的热意透进皮肤时,然而, 他倏地向后一拽。
林稚水连带身体都往前,猝不及防地扑到他胸膛前了。
像是投怀送抱似的,被宁商羽手臂轻松接住,挨的近, 几乎能感觉到他那血脉是如何流淌的。
她被惊住又深受影响,那双睁大着看人的眼眸也似有水儿淌得跟什么似的。
宁商羽往下压了压,像要故计重施想把她眼眶盛着的水给晃出来,似笑非笑接着问:“嗯?不说清楚点么?”
林稚水哪里敢往仔细了说, 指尖不由地紧张得将他肩膀掐出了两个小印儿, 偶尔还颤着尾音,又偏要逞强:“你不会看我脸色行事吗?什么都要我说清楚, 宁商羽……你这个未婚夫做的太不合格了!”
还不够看她脸色行事?
宁商羽昨晚也是这样抱着, 用一样的姿势, 却在由下而上的,只有酒醉的林稚水懵懵懂懂的不知道,哪怕她已经被迫分开到最大程度,他甚至却连一半都没有进去,全程都在顾及着这具格外娇气体质的身子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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