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进行正常睡眠。”
这备孕。
像极了做足基本功课,奚宴非常贴心地把清水替换成了恒温的水,可不能把堂堂容氏家族将来的小继承人“健康”给影响到。
否则真是罪该万死啊。
奚宴:“容总,您要的水。”
容伽礼指了下大理石质地的茶几,让他放那里。
反观宁商羽姿态闲散落座在沙发上,似乎笑了下,独享这瓶酒精度浓烈的威士忌。
容伽礼还站在原地,仿佛严谨备孕到了连空气中的酒味都不愿闻,也不急着仪事,倒是将目光重新望向落地窗外那一片犹如绿色穹顶的树木。
“许久没来你住处,这片落羽杉倒是长势喜人。”
宁商羽闻言,掀起眼皮淡然地看过去。
容伽礼未进门时就观赏了一眼,当下便问:“里面有新种植的么?”
这个问题,很容易回答,却让宁商羽想起了一些过往。
只有关系极其亲近之人,才知晓这片落羽杉是他亲手种植,而种下的起因,是在还很年幼之时。
宁琛启还活着。他掌管家族公务非常繁忙,除了要时常陪伴妻子白音珂到处参加音乐展演外,只有小一部分的时间才能分出来教导独子。
“这叫落羽杉。”宁琛启刚从外面应酬归家,西装革履,宽肩披着件黑色大衣,为宁商羽带来了一份小树苗礼物。
宁商羽站得很直,与父亲神似的琥珀眼抬起。
他没伸出手去接,倒是宁琛启缓缓单膝蹲下,平视着,将小树苗递到身前:“商羽,从今天起,答应爸爸,当你心生欲望时,便亲手种植下一棵落羽杉。”
宁商羽在光下轮廓犹如雕琢的脸上还有细小的绒毛,可呈现出的表情将天生的冷漠展现得很直观:“为什么?”
宁琛启说:“这世间欲望分形形色色很多种,就像一颗种子,会在心底最阴暗之处破土而出,爸爸不希望你将来满身满骨都是深重的权力欲,商羽,你要学会克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