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偏偏又忍不住被宁商羽身上那股巨大能量的生命力所蛊惑。

想涉足探索。

在舒服到极致的短暂几秒里。

林稚水脑海中闪过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唯独一条很清晰,她的灵魂渴望着自己这具太娇气不够鲜活的孱弱身躯被蓬勃的生命力充盈。

而这点,从天降婚约开始,宁商羽就像个合格优秀的启蒙老师一样无私传授她关于生理上的知识,也任由她充满好奇地汲取走他那股极迷人心魂的欲望气息。

继而一丝丝的,盛到她犹如易碎又透明的玉胎躯体里。

林稚水便决意彻底接纳了这段充满利益的联姻关系,也从心底,乃至灵魂都接纳了宁商羽想要的一样,用自己温度、气息另一部分极盛的凶悍生命力,把她像某种猛兽圈地似的彻底标记。

……

林稚水软得像绸缎,下意识地在被褥蹭了几下,脚趾微蜷却是勾着他袖口上的宝石扣子:“宁商羽……”

她湿乎乎地想含他名字。

宁商羽明显却更胜一筹,把她当手掌心的玉珠,把玩得半点矜持也不剩。

而他却居高临下地西装革履,沉得一丝不乱,在林稚水茫然又懵懂的情绪层层被推高到了极点,只是语调略低了下来:“嗯,这么不经碰,下次还敢吗?”

还敢。林稚水闭上湿着的睫毛,反正嘴巴没逞强说出来,心里胆大包天怎么想都行,她下回就敢,偏要把脚塞他手掌心里,还要塞到……

想法骤然中断,只因宁商羽将她被脚链锁着的可怜脚踝放回了被子里。

皮肤像是一下子失去温暖,哪怕这儿的温度也不低,林稚水从骨子里潜意识还是贪恋他的温度,咬了会儿舌尖,小声问:“我们今晚不再试一下吗?”

太平山顶那次。

如果不是体型悬殊差了太大,宁商羽都已经戴上那橡胶质地的那个了,也准备动真格付出行动了,偏她被玉器养得熟透了还是没能受得下。

后来躲回林家养伤口的几日里。

林稚水虽说被宁商羽全方面都震撼了一遍,也心生后悔婚前试用他,可等重新做完心理建设之后,还是愿意继续试用他的……

只要他能不能更小心一点,慢慢地等她适应。

而此刻,林稚水浑然不觉这些话是在发出某种暗示性的邀请,想被他。她只是诚恳地,跟宁商羽进行未婚夫妻间正常要探讨的磨合问题:“我复盘了一下那晚细枝末节,唔,觉得很大的问题是出现在你身上。”

宁商羽反问:“我有什么问题?”

“你太大了啊。”林稚水仰着脸,嗓子却无端端轻咳了下:“如果试的话……宁商羽,我希望你能研究一下安全的角度和传统点的姿势吧,可能……能避免我发生血光之灾。”

话到最后。

还幽幽叹气了下,或许只有上天知道她都承受了什么。

宁商羽直视她那双潋滟水光的眼眸,笑了下似的,很平很平:“色胆包天。”

原以为林稚水会产生严重的心理阴影,如今倒好,记吃不记疼,又无知无畏的探索了上来,被说了,还要不服气般,一瞬间蹙紧眉头。

宁商羽俯身,修长的指骨蜻蜓点水般弹了一下她白净额心,“你的住处没有辅助工具,今晚不试。”

林稚水慢半拍似的,过半响,才恍然抬手捂住自己被弹的地方,小声地哦了声。

真是的!

那点儿壮起的小色胆都被他无情弹破了!!

宁商羽没有继续留下给她修补修补,而是转身走了,还将主卧的房门给关严,不一会儿,连夜深人静下走廊的脚步声都消散了。

唯有林稚水还在被窝里颠来倒去的,直到迷迷糊糊地意识到可能是黏的慌,指尖悄然把那被濡湿的小布料从睡袍内扯下,扔出去,才逐渐平复下来。

*

一个小时后。

回到私人住所的宁商羽始终没有平复的迹象,进了门,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