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这回,轮到宁商羽面不改色地扣住了她的手腕。
眼神瞧着很淡,但力道却很重,顷刻间就在她白嫩的皮肤落下指腹的红印。
林稚水目光微闪动了下,心跳着,轻声说,“是我手指头不听使唤,我嘴巴跟你认真赔个不是可以吗?”
宁商羽语调极缓慢往下问,“哦,林小姐的嘴巴准备怎么个赔不是?”
当然是靠说了……可触及他幽静的琥珀眼,被震慑得,让林稚水没来由地一阵眩晕,轻轻屏息起来。
一秒两秒,随着时间流逝。
寂静的室内,林稚水紧张到睫毛极轻微地颤动,继而,毫无避讳似的突然对门外说:“奚宴,宁总找你!”
几乎是下一秒。
奚宴刻意稳重的脚步声便同时响起。
宁商羽笑了笑,指骨修长,将她松开。
外界都传闻宁商羽一露面便能摄人三魂七魄,可他一笑,更是俊美得离奇,有股无法抵挡的侵略感,会极其强悍地侵到颤巍巍的心尖上久久不散。
等抵达泗城后。
林稚水临时改变主意不跟他回那片落羽杉住所了,心知跟去,等夜晚时多半是免不了一顿“赏罚分明”的。
她趁着宁商羽有繁忙公务缠身,让奚宴派司机,把自己送回了木绣球花园的别墅。
而接下来一小段时间里,林稚水都在住处没乱跑出去玩,脚踝处的那条蓝宝石脚链戴上了,无论是睡觉洗澡还是吃饭,未曾解开过。
别墅上上下下很安静,偶尔响起一阵细碎悦耳的声音,便是她跑下楼梯的动静。
次日时分。
林稚水在睡前便要求管家给她备上一份港区的商政新闻晨报,等睡醒后,她裹着白绸的及脚踝长的睡袍往餐桌前坐,慢悠悠享用早餐同时,也阅读着头版内容。
盛明璎女士能手握大权坐镇林氏家族的企业,过去一直是以非常手段扬名,既能被秦家利益撬动的科研成员,自然是要私下清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