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的“直观”过了,便不可避免地缩了缩雪白肩膀,连清澈干净的眼神儿,都避着,没有如往常一样毫无设防的对视了。

甚至在内心开始后悔当初一时色谜心窍,以及为了好奇摸索清楚自己身体生理上的反应……没有犹豫几天就答应婚前试行为了。

试用宁商羽的代价。

实在是太大太大

特别是他就算愿意倾囊相“授”,她这副稍微比幼崽时期强壮了一点儿的弱小身子骨也接不住。

而此刻,宁商羽已经逐步走过来,停在床边,伸手慢条斯理地从抽屉拿了个药膏。

“先上药,我再给你擦。”这会儿语调变低却一如既往的冷静,仿佛之前呼吸沉重的不是他。

林稚水一颤,小声问了个很懵懂的问题:“上什么药?”

宁商羽稍微俯身近点,由下而上地看着她茫然又单纯的表情,那股浓郁冷杉的味道就跟猛兽圈地盘一样,把她周身四面八方都笼罩起来,筋骨修长的手指洗得很干净,熟练地拆着半透明包装,淡声问:“不是一直喊痛么?”

经他温和提醒。林稚水才反应过来这盒新药膏是往哪儿涂抹。

而宁商羽耐心地用各种娇贵质地的玉器帮她养了数日,显然是打算今晚那个的,也深思熟虑到一些现实的可能性,提前遵循医嘱备好了这方面的药。